生完孩子不到一周的白志勇，已经坐在电脑前回复客户的邮件了。“现在外贸生意不好做，不勤奋点儿，年底哪有提成啊？”电话另一端，她的声音有些疲劳。

    河北省清河县，被誉为“中国羊绒之都”。白志勇所在的公司，是当地一家从事羊毛面料贸易的中小企业。

    白志勇说，公司7成以上的贸易额都依赖国外订单，其中日韩占到大多数。“据我所知，到现在为止韩国只有一票订单，日本的单子基本上没有。过去客户都是一张订单几万米，现在一张单子都只有一两千米”。

    该公司总经理周先生说，今年公司的战略已经调整为“三成出口，七成内销”。“往年公司都是参加巴黎的展销会，今年不打算去巴黎了，北京的展销会我们已经参加了三次。”

    周经理预计，今年公司的利润下降会控制在30%左右。“先保生存，再提发展”，周经理不止一次提起这句“口号”。对于严冬何时过去，他在电话里停了停：明年年底吧。